Ian Cheng 展品
现在VR艺术甚至走出了博物馆本身,来到了观众的手机上。上个月,观众可以在手机上免费观看纽约新博物馆的一个数字艺术展览。在这个名为“第一印象:艺术家们的VR”的展览中,展品大都采用了制作成本较低的VR动画,且充满了超现实元素:物体在空间中漂浮,不同的空间坍塌、融合在一起。与VR游戏不同,这些艺术作品并不会和观众有交互,而大多是对VR这种新媒体的实验性探索。这些视频的时间并不长,但体积仍然很大,因此观众需要确保手机留有足够的空间。 这个展览中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作品来自Rachel Rossin,一个游走于绘画和VR之间的年轻艺术家。她的作品《人类面具》(Man Mask)让观众置身一个模糊、纯白的世界,就像是在游戏《使命召唤》中一样。Rachel在这个世界中将游戏里士兵的形象扭曲成半透明的影子,同时一个女人的声音念咒般的不停在重复说着“幸福、和平和快乐”。《Man Mask》
展览中的作品题材涉猎很广。纽约艺术家Jayson Musson创作了一首伤感的挽歌,献给所有国家恐怖主义的受害者。观众可以在VR中看到夜晚的满天星星,每一颗星星旁边都有一个遇难者的名字。另一位艺术家Jeremy Couillard的作品中呈现了一个人类死后的世界,观众会看到自己的灵魂从一具尸体上升起,从一个五彩斑斓的管子中飘走。 许多艺术家在运用到VR时更像是游戏设计师或电影动画师,而非画家或者雕塑家。结果就是,只有极少数作品会运用到沉浸感的功效。所有在“第一印象”中的VR作品都可以3D的形式呈现,观众可以不戴VR眼镜直接在手机上观看,并且没有太大区别。 还有一些作品,如Jacolby Satterwhite的《Domestika》,甚至在不戴眼镜的情况下观看效果更好,因为其本身与2D视频也没有太大区别。尽管VR图像是以球形而非平面渲染而成,但在效果区别不大的情况下,观众又何必带着一个碍事的VR眼镜在头上呢?《Domestika》
新兴技术在过去已经数次想要彻底改变传统艺术的形式,但这种信誓旦旦的革命却迟迟没有到来。上世纪90年代初期,互联网的发展催生了“网络艺术”的繁荣,但随着互联网泡沫破裂这种艺术形式也渐渐被遗忘。纽约当代艺术博物馆在去年夏天进行了中国艺术家曹斐的同名个展“Cao Fei”。在展览中,一台不联网的电脑播放着她的虚拟电影《第二人生》。在这个和2000年代风靡一时的电脑游戏同名的电影中,曹斐创造了一个超现实的环境,主人公“中国Tracy”就生活在其中。《第二人生》
相比VR,AR技术在艺术中的应用似乎更加广泛。西雅图艺术博物馆在去年夏天任命艺术家Tamiko Thiel创作一件AR艺术作品,游客可以在公园的绿道上看见虚拟的草地和鲜花。但就实际效果来看,尽管谷歌眼镜有望“变革艺术博物馆”,但AR现阶段还是会为许多人带来混乱的感觉。Tamiko Thiel作品
VR对于许多游戏设计师来说也许行得通,但是在美术和艺术中的应用度却有所下降。这些艺术家所呈现的图像应当拥有更加广阔的深意,而非简单的展示。这也是当代艺术教给我们的宝贵一课:艺术并不仅仅是一种幻象。当人们将媒介的能力推到极限时,艺术就会获得更深层次的意义。VR正好相反,它是没有边界的,因为这种媒介几乎能创造出和我们的真实生活中一模一样的世界。当我第一次戴上Oculus Rift并且来到艺术家们创作的热带雨林和漂浮世界中时,这种感觉是非常惊奇的。对于艺术家来说,当下的挑战在于如何能够运用VR来为更加复杂的艺术服务,因为惊奇感是远远不够的。 关注微信公众号:VR陀螺(vrtuoluo),定时推送,VR/AR行业干货分享、爆料揭秘、互动精彩多。 本文首发于纽约时报, 由VR陀螺编译。转载请注明来源。投稿/爆料:tougao@youxituoluo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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